她婉拒过很多次,可他也坚持了很多回。

        这一天贺荀照旧十点才下班,在电梯间的还有其他同事,他们混在其中并没有很特别。

        “明天的采访是上午十点开始。”在走出电梯的那一秒,贺荀对她说,“别迟到。”

        他轻声说完这句话就走了,仿佛等这么久只是为了这一句提醒。

        车开出电台时恰好和陆瞻的那辆卡宴擦过,男人的车窗开着,贺荀扭头就能看见他坐在里面,但是谁的视线都没有偏移。

        “今天加班晚了点儿。”向Y上车后就解释。

        她的手很凉,耳朵也冻得有点红,今天陆瞻自己开车,没有叫司机,他俯身系好安全带后给她捂手,“嗯。”

        “怎么突然换了辆车,我刚找了好久,还以为你今天不来接我了。”

        “这辆开着顺手。”

        向Y是天生的手脚冰凉,很难捂暖,陆瞻只捂了一会儿就坐好开车,问她想去哪儿吃饭。

        傍晚那会儿她在食堂随便吃了点,晚上有同事叫夜宵,但她没吃。现在陆瞻问,她确实感觉有点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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