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呜呜──!」
外头再次传来了踢击以及孩童的泣涕声,境况十万火急,柳仁焦急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但又不愿忤逆NN,只耐着X子游说道:「阿嬷!外头那小孩真的需要我们协助啦,不然他好可怜欸!」
「不行!你报警就对了!唉!还是文宇b较顾大局,要是你哥哥在家,肯定会替我阻止你的。」
柳仁焦听了这话,心中隐隐感到绞痛。青年拗不过NN的坚持,只好拨打一一零。话筒才响了两串嘟声,就听到屋外机车引擎发动,以及远去的声音,且伴随着孩子的哭闹与奔跑声响。
再也按捺不住,柳仁焦果断挂上电话,不顾柳陈柑反对开门眺去,只见那男人已弯出巷口,而男孩於後头步履蹒跚地追着父亲,一边泪喊:「爸爸等等我!对不起我以後会更听话!求求你不要丢下我!」
柳仁焦不假思索地回屋穿上球鞋,旋即赶了过去,却是遍寻不着人影。青年cHa着腰,抓了抓头发,内心愧疚至极。他责备自己没能拯救曾利根,亦无能救下适才那遭家暴的孩子,更担心有朝一日,他会在报章杂志或网路新闻上,阅读到桃园市某男童,惨遭其父施nVe致Si的新闻。
即便该男童幸运cHeNrEn,恐亦将留下难以抹灭的创伤。柳仁焦彷佛可以看到一幕幕的心理防卫、不安全感、长期抑郁及自卑在眼前上演,那破碎的童年终须倚靠一辈子的时光来疗癒。
思绪至此,青年义愤填膺,满腔怒火不知该如何发泄。继而又忖倘若柳文宇在场,以哥哥说理明悉、诉情恳切的谈吐,加上柳陈柑长年偏Ai哥哥,肯定能够说服NN在第一时间放行让他出去救人。
再看看己身爹不疼娘不Ai,真的很平庸,好没用。
陷溺於自怨自艾,青年心下瞋恨,但NN与哥哥平时对自己又是那样的好,使得他怨怼之余,同时亦感到羞愧。Ai恨交织的矛盾不断纠结溃烂着,更是令人难堪。
柳仁焦抚着x,抹抹眼周上的晶莹,不自觉地四下张望,生怕遭人察觉自身的铁汉柔情。可他竟赫然发现,原来这条巷子早有好几家住户探头出来查看状况,却未有哪怕是任何一户人家,愿意仗义相助方才那名男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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