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鹤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从后面搂住她,鼻尖在她颈窝蹭了蹭,身上有淡淡的酒味。
“凌鹤。”她有些痒,稍稍躲了躲。
“嗯?”凌鹤这才睁眼,然后便看到鹿枝手上的信纸。
那经久不见的早已泛h的信纸同样也让他心弦一颤。
他顿了顿,问:“在哪找到的?”
鹿枝没回答他,而是又问他:“怎么没写完?”
凌鹤又闭眼蹭了蹭她的脖子,声音平淡:“你不是不喜欢收到信么。”
如果说,凌鹤只占据了鹿枝整个高中时期的记忆中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冰山一角,那么鹿枝就是凌鹤整个高中时期唯一的记忆。
事实上,凌鹤并不觉得自己是个多重感情的人,他的人际关系也十分淡薄,毕业这么多年,他对同学聚会向来兴致缺缺,对当年的同学更是一个也叫不出来名字。可唯独,跟他从未同班,甚至从未有过交集的鹿枝,成了他青春时期,唯一的记忆。
他第一次见到鹿枝,那时他正埋头写题目,鹿枝从窗外经过,他当时的同桌用手肘撞了撞他,导致他刚下笔的坐标轴画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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