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沈桉嘲弄的表情就差没把“我早知道你别装了”写在脸上。
祝宁不愿意面对这种社死场面,决定蒙混过关:“我渴了。”
沈桉这回没有再嘲笑,熟门熟路地拿过祝宁的塑料水杯,从热水瓶里倒出来半杯水,然后拿着水杯出门去了。没过一会儿端回来整整一杯水。
“下毒还用得着跑门外去下?”祝宁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回踩。
沈桉没说话,倾身直探祝宁面门,她躲闪不及,一只温热的手落到她额头上。
一触即离。
沈桉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自言自语道:“烧应该退了。”
原来自己是发烧了啊。
她体质好,从小到大都很少生病,这次淋了场雨居然就发烧了。
这么一想还真有些口渴,她小心翼翼地喝了口,温的。
一时无话,直到敲门声响起。
来人是柳如溪,手里捧着一束香水百合,语气关切:“宁宁,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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