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Ken家大门外伫足了一会,考虑是该打扰他,还是再叫台车回家。实在冷得受不了,我拿起电话打给他:「你有在家吗?」我打出电话就有点後悔,说不定他正在哪个温柔乡里,被我这个冒失鬼打扰了,其实这件事出门就该先确认,都怪羽柔这孩子太冲动。

        「不然我要在哪?」他反问我。

        「我在你家门口。」我懦懦的说。

        他顿了一下:「......你怎麽会过来,而且怎麽这时间过来?」

        「我...」话没说完他就挂了电话。大门就被内控打开了。

        自从惠萍与他离婚後,我7-8年没来过他家。走入大门,整个庭院感觉好生疏,他好像又把屋子重新大整过。庭院的喷水池改成花圃。他身上包着一件长睡袍,快步的拿一件毛毯从屋内走出来,把毛毯披在我身上,双手揽着我的肩膀叨念:「冷Si了你怎麽这麽晚来?来之前也不先说一声。帮佣下班了,也没人弄热汤给你暖身了。」

        他把我带入屋内,并把客厅门关上,里面的暖气顿时让我觉得暖多了。但我正在考虑要不要坐下,是不是话说完就走?看他的样子,好像在忙什麽。

        他看出我的迟疑:「你g嘛不坐?」

        我问他:「你在忙是吗?」

        他按了按太yAnx:「是有点,我刚刚在看一些报表,以前白天就能看完,晚上还能去泡妞。现在都要带回来当家庭作业了还Ga0不定。」

        「那我不坐了,我话说完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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