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们没有那个意思,但对於被迫成为附属物的我来说,无非是失去自主X,而且这绝对不是一件笑得出来的事情。

        几次下来,我曾若有似无的表达过我的不满,好好把话说出来不难,就怕对方根本没在意过这件事,那只会让场面变得难堪,所以我装得无所谓,直到生活占满了不方便。

        「我觉得你这样不太好。」可能是积累许久的不满溃堤了,我不自觉地对着一旁高谈阔论的琳澐喃喃自语。

        「什麽意思?」她的脸马上就垮了下来,变天不过是一瞬间的事,而且不用预先告知。

        我知道她不太开心,但该说的还是得说。

        「其实你可以直接跟柔萱说的,在背後说她的坏话实在无济於事。」

        「你也是站在她那一边吗?」她咬牙切齿地说。

        又来了,又是这种无谓的二元论,我不懂为什麽事事都要如此分明,非黑即白。她们总是站在自己「本位」的立场去做思考,却忽略了我介在中间的可能X。

        强忍着发火的情绪,我又开口了:「不是,我只是希望你们可以有话直说。」没错,有话直说,把不满全都倾倒出来,一个一个慢慢分类,让它们回到该去的地方。

        「那也应该是她主动来道歉。」抛下这一句话後,琳澐头也不回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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