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彼此同班,但我从没跟他坐在附近,我们的位子总是离的很远,而他上课安静,下课狂暴,纸卷落笔的一瞬间,就已冲到篮球场,国中时期大家只会跟座位附近的同学认识,我一开始也是这麽听说并认同的。

        直到国二接力赛的时候我掉bAng,并被别班同学撞倒跌断了左手,身为最後一bAng的他原本势在必得的冠军,就被我摔走了,不过令我惊讶的是在他的瞳孔里没有半分责备的意思,反而映照的是急诊室的焦虑等待。

        那天下午陪我去医院的竟然是他,当然还有老曹,记得回来时数学课已结束了,那是他除了T育课以外最Ai的科目,那天过後我就常常找他说话,多语症时期的我,很快的就跟他熟络了起来,他告诉我幼稚园时他就已经知道我了。

        那是幼稚园的一个趣味篮球赛,每个小朋友投三球看谁进的最多,然後一直到最後只剩我跟他在小小的篮球场上,彼此单挑,胜负难分难舍,杨哥说的每一个字都带有很真实的感觉,可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礼节幼稚园啊,你回去问你爸妈,我还有照片,就是你啊字泰墙,你真的不记得最後我们谁输谁赢吗?」杨哥的右手护着我左手的石膏,跟我一起慢跑C场两圈,这是T育课开始前的暖身。

        「我以前话很少,没什麽印象,好像有一点点投篮球的概念,但我有那麽准吗?你刚说我们投了半小时以上,老师最後不让我们投了,改用别的方式决定胜负。」我的左手石膏还要两周才能拆,我感觉里面特别痒。

        「对啊,最後老师把我们分开,一人站在球场的一边,各给我们两颗球,谁先投进一球就赢了,不过双方可以用球把对方的球砸开,被砸中的话也算得分。」

        他兴奋的正要讲述那场b赛,却不知道他已经跑到我前方了,当我正要追上他的时候,一颗球从左侧飞来,以及迟缓的:「小心!」

        眼看我的石膏就要被砸到的时候,杨哥一脚踹了过来,篮球直接被他的跑鞋刺穿,蹦的一声,吓得我跌落在地右手拐了一下,好险下课前就没事了。

        「抱歉,没注意到这边很危险常有球飞到C场,刚讲得太兴奋了,哈哈,」杨哥随手一扔破掉的篮球皮,并瞪了篮球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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