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吧,将某字大哥管理好没有出什麽问题,就让大家都对我高度赞赏,然後以讹传讹最後把我神化了。」老曹开进一个山洞里,这是去中薯市最快的路线。

        「毕竟十年前,脑病还是很特殊的疾病,人们对它的了解太少了,自然会对它恐慌。」王腻坐在我旁边,将洋芋片拿给前面的唐语妍。

        「原来十年前我这麽有名喔?」我翻着王腻上车时给众人传阅的毕业纪念册。

        「哈哈,本人自己都不知道,你那时候酷毙了,国中生活就是有你字大哥,我们才会各种神奇待遇啊,纸条公告、自由上课、说话b赛、超吉cH0U奖,国中生活仔细想想都是你在Ga0啊。」杨藤家哈哈大笑。

        「这在疯癫镇根本上不了台面,你们知道我去的第一天,上的第一堂课有多扯吗?竟然是b赛谁能将新课本撕的最碎,而且只能用手,你就看到每一班一从货车上搬下新书,放到教室的那一刻,全部学生就冲上去疯狂撕书,然後把撕碎的纸屑,集合起来,等到第二堂要课公布b赛结果时,已经是隔天了。」老曹放开方向盘,双手一摊,即便是回忆依旧震撼。

        「难怪叫疯癫镇,你自己取的吧,不过你还是教完一整个学期了吧?」唐语妍又拿出另一包洋芋片。

        「我教了三年,可能当时我也疯了吧。」老曹摇头,不愿再多回忆。

        而这句话,现在想起来,我的脑海中涌入了另一条讯息,以及越来越多的全新理解,原来懂语症连回忆里的话都能看清楚。

        清楚到丸医生眼里的我,逐渐回神了过来。

        「你怎麽了?陷入什麽可怕回忆吗?」丸医生凝视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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