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稍微犹豫片刻，忽然问道：“猴子，你接触到路西法的晨耀之星时，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除了吵闹之外的感受。”
猴子看向杨戬，仔细想了想点点头：“有，吵闹声里暗含着恐惧与绝望，还有憎恨，除此之外我感受不到别的了。”
“你们接触路西法的宝剑了吗？”普罗米修斯忽然问道。
“你知道？”杨戬眉毛一挑，猴子的注意力也被普罗米修斯吸引了过去，孙杨静静地听着。
普罗米修斯回忆道：“几千年前，具体时间我也忘记了，路西法曾找我谈过话，其中有一件事情就是来询问我他的晨耀之星。”
孙杨眉毛一挑，询问晨耀之星？为何？
“我曾接触过那把奇怪的剑，很吵闹，充满着负面能量，而且最令我关注的是，这把剑它没有任何的质量。”普罗米修斯语出惊人。
猴子后知后觉点点头，这才开始回忆起拿起晨耀之星的时刻，当时他大多数心神都被那噪声扰乱了，倒是未曾注意晨耀之星的重量，现在经过普罗米修斯一提，貌似真的没有感受到晨耀之星的重量来着。
孙杨大概率是猜到了，晨耀之星的铸造材料是世界碎片，世界碎片和来的质量之说？就是一个虚无体，只有暗含在世界内部的东西才是实体，才有质量，世界之外连时空都不存在。
杨戬摇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触碰了一下，并未拿起。”
普罗米修斯接着说道：“这把剑我曾用神识刺探，没有得到丝毫的信息，吵闹声音似乎是呼喊，也好像是诅咒，但是我却无法理解。路西法知道我的神性，所以希望我来帮他解惑，可我也不知道，数万年来，我从未接触过这种东西，我感觉那声音是整个世界声音的组合，比哈迪斯的地狱还要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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