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被人用这么直白的目光注视，五条绫音轻咳一声，再次问道：“你还有哪里没懂么？”
眼神兴奋的少女绞着手指：“哪里都不太懂……”
“……”
五条绫音难得感到了一次无语。
她缓缓合眼，将自己刚才分析的鬼道原理在脑中又过了一遍，确认没有任何深奥的地方之后才再睁开。
而后耐着性子看向女孩：“我已经解释了三遍，但你还没有告诉我究竟是什么地方不懂。”
“是咏唱的内容不理解？还是释放的时机抓不准？”
红着脸的少女摇了摇头。
“其、其实都不是……”
对方吞吞吐吐的态度让五条绫音揉了揉太阳穴，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理解夜一在面对不开窍的她时是什么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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