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走了。”
“不送。”
简短的六个字,一句多余的话都欠奉。
***
直到离开苏澄家,程宇青坐在车上半晌后垂首瞥了瞥空空如也的双手。
那里此刻本该握着一份合同。
程宇青伸出两指捏了捏眉心,刚放下手就听到一阵手机铃声,拿过来一看,来电显示是‘沈煦言’。
“喂?”
另一边,好不容易逃过镁光灯的扫射,沈煦言正懒懒靠在休息室的椅背上,嗓音悠闲中带了一丝疲惫,开门见山道:“喂,程哥,事情办好没?”
电话那头罕见的沉默,沈煦言不知道为什么,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预感成真,程宇青回:“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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