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重要的是,他们都还没牺牲,包括郭鸣竹,包括那个曾日日折磨沈琛的大暑,也还未到临。

        在那曾经发生的过去里,是沈琛开车送鸣竹去了机场,一路上这个腼腆的男人疯狂给她安利他的宝贝儿子,她还能那么清楚地记着鸣竹那时候的笑容,是那种很满足的笑容,就像是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美好都凝聚在这个笑容里。

        她记得分别时,鸣竹还很是认真地说了一句,“沈琛,我们差不多大吧,你也就比我小一岁,也可以开始考虑考虑你的人生大事了。”

        而那个时候,二十五岁的她也还是不成熟,颇有些年轻人的自负,听到这话大笑道:“难怪师父一定要我送你,原来你们俩的目的是在这啊,鸣竹你那叫距离产生美,嫂子能干又理解我们的工作,你这次回去好好感谢感谢人家,随便多多感受感受围城的滋味吧,哈哈哈哈。”

        她说完,甚至没有多认真地道一声再见,便驱车离开了。

        那是她和鸣竹最后一次见面,潦草而又急促。

        郭鸣竹好不容易攒出一个长假,这个细心的男人早就做好了各种安排,比如带着自己的老婆张琼君去吃一顿二人烛光晚餐,带着父母和岳父母去拍一张全家福,送儿子安安去一次幼儿园,甚至他细心到在请假之前就算好了幼儿园的运动会,他可以和琼君一起给安安挣面子。

        在离开瑞英的时候,都给家人买好了满满的礼物,早八百年就开始咨询各种女同事哪种护肤品更有效,实际上,除了年纪比张琼君小,郭鸣竹的心理年龄却并不幼稚。

        而他带走了那些大包小包的瑞英特产,却没有带走他的老伙计木仓。

        这是自然,他是回家休假,自然不会佩戴武器,可那些毒贩不也是借这个机会,才能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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