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灵鸳张开嘴准备说话,嗓子却撕裂般的疼痛,她缓缓皱起眉,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却还是点点头。

        看着杨灵鸳,那医生放柔了声音,“杨灵鸳,发烧差不多控制住了,你可以出院了,但出院之后你需要去一个地方。”

        医生把手中的化验单放到杨灵鸳手边,“疾控中心,你之后还是需要进行抗病毒治疗,疾控中

        心登记后可以领取免费的药物,保持良好的心态,不要太过悲观。”

        杨灵鸳顾不上医生离开前看她的又一眼怜悯,她艰难地支撑起上身,喘着粗气靠在床上,颤抖地拿起那单子,深吸一口气,看向那检测单。

        刚开始的一瞬间她并不懂化验单上那英文是什么意思,直到脑海中的高中生物课本中的知识呼啸而出,那不敢去触碰也不敢承认的病名才稳稳浮出脑海。

        艾滋病......

        就算常年处于一种寡淡欢乐、无望无爱的环境中,杨灵鸳在这一瞬间也觉得天昏地转,她僵直的背部陡然软弱,病恹恹地像具死尸,躺在洁白的病床上。

        什么时候染上的?她其实没有任何的性生活,只可能是.......

        杨灵鸳以为自己没有眼泪了,只是没想到,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涌动流出,湿润了她整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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