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T起伏,处处诱人。分明就是考验他。换了琉璃禅镜,来到这里,以为没有了那种禅意的束缚,抗力没有那么大,也就没有那么多反弹,但其实又是另一番折磨。

        将她放在床上,拿出毛巾替她擦拭。虔诚得如同对待一个孩子。

        可是她不放过他:“没有罪恶感吗?我就像你的小孩。属于你的小nV孩儿。罪恶感,有时也等同于qingyu。”

        禁忌式的危险,与qingyu。

        “其实你喜欢这样。”月见看出了他内心的挣扎,“尽管你表面上云淡风轻。你享受这个过程,我让你有yu.望,与创作的灵感。”

        洛泽放下毛巾。

        她斜躺了下来,睨着他,毛巾滑下一点,身T曲线若隐若现。

        “情.yu,是许多艺术家获得创作灵感的手段。欧洲人从不否认这一点。他们b东方人更坦诚。饮酒、做.ai、狂欢、醉生梦Si,然后疯狂地投入创作。”洛泽在她脚边坐了下来,“从前在法国,那里的艺术家喜欢品一杯苦艾酒,与nV子jiao.合,然后gaochao时创作。”低笑了一声,“情.se本就是一种艺术,自然能创作出更多的艺术。”

        月见坐了起来,伏在他肩头,光着的身T贴着他的,手已经从他的衬衣里探了进去,抚m0他JiNg瘦的x膛:“你从前也是如此过来?”

        “没有。”洛泽答得很快,“但是我见过,就在我的宿舍里。喝醉了的雕塑家,与nV子,不分昼夜,通宵达旦地狂欢作乐。”顿了顿,又说,“当然,也与美男子狂欢作乐。”

        月见听出了他的调侃,吐了吐舌头,“真是lang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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