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不在这里……”

        景绘的声音越来越低,但没多久就被话筒里那气急败坏的声音喊醒了。

        他下意识的想要捂住听筒,但是思维却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正在给你打电话的,是你百般努力、费劲心机后才争取到的恋人。

        你们正在做一件危险且时间有限的事,现实根本容不得你再这样晃神下去。

        而且,听听电话里的声音吧,你的恋人正处于慌张忙乱的状态里,他甚至在害怕。

        你真的要这样继续下去吗?

        景绘的大脑好似被分割成了两部分。

        一部分面积庞大,上面陈述着一条又一条的理由,密密麻麻,全都在告诉他,什么是理智,什么是他现在最应该做的事。

        至于另一部分,它的面积小的可怜,几乎没有文字的立锥之地,但它始终在那里。

        以微小的面积,几乎彻底的掌握住了他的思维。

        他此刻就像是一个暴食者,经历了十几天的断食后,再看到食物,便毫不犹豫的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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