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以实际行动大胆尝试,但她发现复述那些行为仍然十分困难。

        “嗯?”令儿的音调忽地升高,“你说在床上做的实验吗?”

        “那……不然呢。”她反而心虚起来。

        “他不会对你做什么吧?”

        手机上没有画面,可她知道令儿现在的表情。她会皱眉,眼睛稍微眯着,即使不说话也传递出“我正在担心你”的信息。

        “不会吧,至少目前不会。”

        符黎又想起去年冬天,他的卧室里,她被他用双臂圈住,唯一的出路是向上飞翔。没有直接碰触,而且他道歉了,以一贯温柔的语调。可如果他根本没打算放开呢?力量的悬殊差异注定她不能再轻易挣脱。至今她都不明白那究竟是不是一次意外,不过,如今也没必要再弄懂它。她只需要记住那一瞬间的感觉,像从雪山之巅骤然滑落的危险。

        “那你怎么确定以后会不会?”

        “所以……我带着刀去。”

        手机另一端过了几秒才响起回应:“好吧,得保证是在你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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