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已经微微颤抖,他希望符黎没有察觉。

        “我帮你摆好了。”

        她看了看床上的浅粉sE仿真玩具,用眼神示意。卫澜的手没办法去拿,以那种躺倒的角度,也不可能把它塞进哪里。

        “……我不明白。”

        “唉,就是……”符黎目光飘忽,似乎解释得颇为为难,“你知不知道有个词是F、R、O、T。”

        她说出字母,他将它拼起来。Frot。是的,恰好他知道。她的意思是让他去摩擦那个器具,达到ga0cHa0。

        卫澜不再说话,兀自翻身,从仰躺的姿势变为趴跪。他没得选,只能如此,或许根本不是在寻求什么原谅,只是为了灭掉身子里燃起的火。他用手臂撑起一道缝隙,慢慢移动,可那要求太苛刻,很难同它对准。而她没打算提供帮助,也趴在了床上与他相对,左手绕紧那条绳,右手撑着脸颊,丝毫不在意吊带衣坠了下去,露出x前柔软的形状。

        其实符黎想去碰碰他,反正这副模样也是任人摆布,但念头一转,又觉得不太像惩罚。于是她只作观赏,保持一点距离,不算太远,可以隐约闻到他散发的香味。卫澜在她眼前缓缓挪着身T,几次都找不到合适的位置,他的后颈渗了薄汗,香气随着上升的T温变得异常浓烈。

        那个粉红sE的玩意儿出乎意料的软。内K被符黎g下去一半,发y的yjIng又被松紧带勒得挺立向上,正方便去来回摩擦。卫澜稍微拱起T,用下半身去蹭,一下接着又一下,每次都像羽毛挠在心尖上,不但安抚不了那场火,更让它越烧越旺。

        她听见他开始喘气,看见他的腰塌下去,再抬高,起起落落,频次愈发地快。衬衫从腰际往下掉,滑到后背,滑到肩膀。这姿势一定很不好受,一旦用力不当,玩具就会骨碌碌地跑走,可即便如此,他仍然没放弃,仅遵从着最原始的yUwaNg。符黎感到她的内在也膨胀起来,心跳声强烈得跃上耳边。她忽而故作狠毒地发问:十几年前,你牵我的手,带我去看烟花的时候有想过这一天吗?你沉默地看我被熟识的人排挤的时候有想过这一天吗?你和元依依在背后议论过什么?你现在这副模样,她见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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