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二下午四点,怎么了?”

        “没事,随便问问。”

        有趣的事要降临了。二十多年间,他还没演过久别重逢的戏码。

        那天下午,卫澜特意随身携带名片,抱了一本书和一沓资料在电梯前的转角等她——在所有恋情的起始处,等待能为他带来一切。但那nV孩姗姗来迟,直至三点五十三分才匆忙现身。她长大了,纤长而明净,不是狡猾的狐狸,反倒像一只白天鹅那样张开翅膀。他暗暗心悦,装作不动声sE地撞上去,松开怀里的策划书和会议记录。他知道她一定会道歉,一定会帮忙收拾。他怕她一时不及发现,便在很多页纸上都写下自己的名字。

        那一刻,nV孩的双目垂下去,眉头微蹙,满是歉意。而现在,她依然优美,却丢来一只粉sE器具,宁静地吐露着下流的言语。

        “如果你能自己出来的话……”

        空调的风几乎吹得头昏。腿被褪至一半的K子困住了,双手亦被束缚,动弹不得。羞耻爬上了皮肤,从前x到下腹,从手指到头顶,一寸寸吞食他的自尊心。原来他看错了,原来她是这种人。可他不是没有能力拒绝,如果他真的要反抗,今天就不会来赴约,也不会任由她把手机抢走,把掌心推向自己的颈间。

        “对了,还得固定好。”符黎绕到双人床的另一边,抚m0他腕上的结,再用新的一根穿入缝隙,牢牢握住另一端。

        卫澜想到宠物狗身上的牵引绳。

        “这样……怎么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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