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芽迷茫地看向奕湳和飞羽,想寻求答案,而他们两个见自己的伴侣终于回来了,总算松口气。奕湳的头蹭上云芽的手,尾巴贴住她的脸颊轻轻厮磨。飞羽则靠住云芽张开翅膀,将她往自己身边拢,还伸出舌头不断T1aN她的脸。他们好想她。

        直到厮磨够了,整宿未睡的两只原地一卧靠住云芽准备睡觉,他们太困了,实在熬不住了,连飞羽都不顾形象张开大嘴打了一个又一个的哈欠,嘴中的獠牙看的一清二楚;奕湳用爪子不停扒拉眼睛,尾巴蔫蔫的耷拉在背上,顶端的嘴面向地面一开一合,好似也是在打哈欠。

        云芽见他们这样抱歉地笑了笑,大概是小时候的自己把他们两个摧残得够呛,就是不知道是几岁的自己。

        希望是7岁以后的我。她想。7岁之后她就被送去了寄宿学校,逐渐变得Y沉又胆小,还是玛纳亚把她从深渊里拉了出来,成为现在的她,如果是7岁之后的自己能看到狮身有翼兽也算是一种慰藉。

        云芽枕在飞羽柔软的肚子上感受他的呼x1起伏,她仰头看向蔚蓝的天空,想着过去的自己遇到飞羽会露出怎样的表情,是开心得尖叫?还是失声痛哭?她轻笑一声,不管是几岁的自己都会对着他大喊“飞羽”吧,这是她从小就认定的名字。她趁着两只睡着的时候将记影石翻出来,里面并没有录下任何相关的影像,她轻叹一声可惜。

        “他们怕我把影像删掉就没录啊,该说他们贴心还是傻呢。”云芽顺手把记影石投向半空给他们照了张合影以做纪念。

        听着奕湳和飞羽平缓的呼x1声,云芽也有些困了,变换菇嗜睡的副作用开始上涌,她窝在他们身上一起睡了个午觉。

        或许为了以示平衡,还没过几天,不知是故意的还就是误踩,两只前后脚踩上了变换菇,变成了小N狗和小N猫。一只哼哼,一只嗷嗷,走路都还走不稳,但已经互相看不顺眼开始掐架了。

        云芽被他们两个的样子可Ai坏了,双手捂嘴几乎要哭出来。

        “是幼年的老公们。”这个时候他们听不懂,她才敢大胆在他们面前叫这个称呼,“太可Ai了吧!”她发出一声尖叫,“天呐,奕湳小时候这么可Ai的吗?嘴里的牙都还没长齐呢。”她大着胆子把手伸进去让花形的嘴巴咬,零星的r牙戳在皮肤上一点都不疼还痒痒的,她又看向飞羽端详起来,“飞羽这个时候的小翅膀原来b身子还大,走路歪歪斜斜的样子也太可Ai了吧!”

        直到两小只嗷嗷的,一点危害力都没有的互相抓挠变成抱在一团的啃咬,云芽这才开始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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