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母神给我的试炼还是警告?”波萨立仁完全失去了当初离家的壮志雄心,他只希望能熬过这场暴雨立刻回家,他想阿母做的热乎乎的油茶汤了。

        在波萨立仁抱着寍吉与之一起缩在沛咖肚子下遭受风吹雨打时,云芽正躲在魔法屏障里和一群小型魔幻生物玩得正欢,二人的直线距离不过几公里,便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在雨中苦等的那些猛兽中有几个没了耐心,原路返回,其中一个与波萨立仁狭路相逢。

        饥肠辘辘的厚骨蜇尾豹看到没有任何危害的波萨立仁没有急于求成,她隐于草丛间,匍匐向他靠近,打算一击结束他的小命,拖回去享用这顿美餐。但这头厚骨蜇尾豹低估了游牧民族对危险的先天感知,波萨立仁松开抱着寍吉的手,毫不犹豫地m0上箭囊,拉满弓,JiNg准无误地对向厚骨蜇尾豹所在的位置。尖利的破空声响起,箭镞穿透砸落地面的雨滴,S中厚骨蜇尾豹的眼睛,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咆哮,这一箭惹怒了她,她要撕碎这个不知好歹的猎物。

        厚骨蜇尾豹拥有平原最坚y的额骨,他们的额骨长出T外,厚厚的包裹住额头,这不仅是他们打招呼,争夺地盘的利器,也是除了尖牙利齿外第二个致命的武器。厚骨蜇尾豹的危险还不止这些,正如他们名字里的蜇尾一词,他们蓬松漂亮的尾巴尖部突出一根带有神经毒素的利刺,虽不致命,但反复蜇上几次就只能任由宰割,此时猎物还拥有意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生吞活剥。

        波萨立仁知道厚骨蜇尾豹的恐怖之处,他立刻将沛咖放走,对寍吉呼哨一声,与之配合对抗这头凶残的魔幻生物。奈何缺乏面对这种魔幻生物的经验,波萨立仁的腿被厚骨蜇尾豹坚y的额骨撞断,胳膊被她的尾巴蜇中,麻了半边身子。在这样绝境上,波萨立仁有种万事休矣的悲凉。

        “寍吉,跑!跑回去!告诉阿大、阿母,我在这里!”波萨立仁竭尽全力向自己忠实的护卫大喊,不管怎样至少得回去一个,“跑啊!”

        寍吉敏捷地躲避厚骨蜇尾豹的攻击,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小主人,决定听从他的命令回去叫救援,或许还能将他救下。

        波萨立仁趁寍吉离去前帮他争取的那点时间,赶紧爬到不远的巨石身后躲藏起来,他喘着粗气,心脏狂跳,过去的往事一幕幕在眼前出现,他害怕得眼泪不由自主的夺眶而出。

        “不行!不许哭!”波萨立仁用还有知觉的那条胳膊不停拍打自己的脸,“我不能Si,我要回家!”他掏出匕首已经做好搏命的准备。

        “母神慈悲,求求您救救您的子民吧。”他紧握手中的匕首,不断向仫萨弭玺祷告。

        在厚骨蜇尾豹闻嗅搜寻的时候,波萨立仁看到从远处直直朝他冲来的两头不知名的,一黑一白的猛兽心都凉了,仫萨弭玺这一次没有显灵,他的命数已尽,今日便要Si在这里命丧野兽之口,回归仫萨弭玺的怀抱了。

        但波萨立仁不甘心,他不想Si在这里,他将匕首对向直冲而来的两头凶兽颤抖地说:“我是白马部落的首领之子,我向仫萨弭玺起誓,今日定要将你们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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