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了紧背带,低声道:“不用了,不是很重。”

        他便收回了手。

        看上去好像真的只是顺手一样,该做的一样都不少,也没有任何多余的举措。

        我安心了一些,又有GU说不上来的失落。

        酒店是徐煜提前订好的海景套间,明亮又宽敞,紧挨着一个客流量很大的海边景区,我和许娇一人一间房,钟煜住在隔壁。

        钟煜果然安排得处处周到,当天中午我们在酒店小憩了片刻,下午逛完海滩,他就开车带着我和许娇去了C市很火的情人绿道去逛街打卡拍照,许娇一路上玩得非常开心,我纠结数日的心情也好了不少,玩得几乎忘记了钟煜也在场这件事。

        海边有一家清吧,装潢有GU上世纪八十年代美国西部酒馆的风格,店内到处贯穿着牛仔和复古元素。

        天sE完全暗下来的时候,我们也没什么力气再继续玩下去,就去清吧坐了会,驻唱的乐团唱的是《酷夏》,我们坐得b较靠角落,点了两个拼盘,几杯度数不高的酒,准备听会歌就走。

        许娇低头P着今天的照片,我cH0U空回了一下辅导员的消息,余光一瞥,瞧见隔壁桌三个年轻的男生一直隐隐约约朝着我们这桌看过来。

        我抬头看过去,他们也不避讳,坦率地朝我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