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文学 > 综合其他 > 寡嫂 >
        一下子,祖父与母亲突然都生了病,感觉家里失去了稳定的依靠,只有年迈的祖母撑起了这个家。

        母亲整日里茶饭不思,全靠一幅幅草药吊着。白宁只记得她的嘴唇总是干涩的,说话的声音沙哑低沉,显得疲惫而绝望,走起路来步子沉重,偶尔会从嘴角挤出个笑容来,透着无边的苦楚。

        祖父也突然像是变了个人,突然严厉起来,自己卧病在床,也要让下人盯着他去厨房练习做饭,即使因为天热,累的他满头大汉,胳膊因为长时间切菜拿锅又红又肿,祖父也没有放松对他的管理。

        以前总以为是祖父过于严厉,只想着让他将自己的手艺都学会,不体谅自己年纪小,长大了白宁才明白,那是年迈多病的祖父害怕自己突然离世,想留给无人庇护的孙子一门可以养活自己的本领罢了。

        ......

        白宁恍惚之间,好像又梦到了祖父,梦到祖父用粗糙的大手摸自己的,夸奖自己做的红烧肉好吃,又好像梦到了母亲,梦里的母亲温柔无比,轻轻的用帕子为自己擦脸,还说他是小馋猫。

        突然,母亲的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白承德,他生气的掐着自己的脖子,恶狠狠的问白宁将地契放在哪里了,脸上的肉都在抖,白宁只觉得自己喘不上气,他拼命的想把脖子上的手掰开......

        “醒一醒,别哭了,是不是做噩梦了?”声音由远及近,传到白宁耳边,惊得他一下坐了起来。

        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在一个有些黑的笼子里,他知道这是已经被人牙子带走了,估摸着现在已经是下午了。

        虽然有些黑,看不清楚外面的路,但依稀能看见里面的,车里坐了四个人,都是哥儿,中间还放着一块被子,底下还铺着一块布。

        刚才叫他的那个哥儿,看见他醒了,拿着水囊递在他嘴边,“喝一口吧,你嘴上干的都起皮了!”见白宁不张嘴,他抬手轻轻拍了拍白宁的脸。

        这时白宁才发现,他是这几个人里唯一手没被绑着的,包括自己在内的三人,手脚都拿麻绳捆着,只有他是只绑着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