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无暇赴宴?”谢祎忙追问,哪里受过这般待遇,平常官员甚至是太子,见到相府来人,都会远远迎上去。

        封兰越看人时,眼神其实清澈无比,但多年的征战,会让人不寒而栗。

        十五岁的谢祎当即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应该,只能硬着头皮接着道,“大将军,家父寿辰,天子亦躬亲前来。”说完,再一次将手中请帖递出去。

        是他忽略了,来时父亲就对他说过,大将军三月后就会回长城驻防,在此期间,不论是性格所致,还是怕招惹非议,都可能不愿与人结交。

        而唯一能请将军出面的,大概只有天子。

        果不其然,听闻天子,封兰越才微微颔首,接过请帖,温声道,“有劳公子,在下会亲自拜访祝寿,”说完,便不再言其他。

        但见对方似乎并无离开的意思,才侧身,又道,“小公子可要进来喝杯茶?”

        谢祎哪里有心情,小公子觉得十分受挫,端着教养朝对方拜别辞过,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封兰越亦没挽留,道一句“慢走”,便提着鱼篓,不紧不慢地将大门合上。

        谢云颐坐在小院里,听谢祎讲述完,不免弯起双眸,乐得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