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胥泳几个箭步冲到角落新人面前,拎起他的衣领道:“快告诉我们,上面抓走那家伙的是什么东西!”

        新人直摇头:“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想回家,让我回家……”

        蒋胥泳眉头完全蹙到了一起,身侧握紧的拳头已然压制不住:“快说清楚!”

        精神恍惚的新人像个无法停止循环播放的复读机,不断重复着那几句话。

        无计可施的蒋胥泳直接拎起拳头,朝新人的脸颊狠狠揍了一拳:“给我醒醒!”

        挨疼的新人扑倒地,好长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紧紧一闭眼一睁眼,侧过脸看向蒋胥泳,瞪大着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嘴里蹦了出来:“怪!物!……血、盆、大、口、的、怪!物!”

        最后一个音落下的数秒间,被巨大信息颠覆世界观的另一位新人也开始绷不住地腿软,甚至忍不住干呕起来。

        原以为不过是场普通的密室逃脱,解密了就能出去,没想出现了奇怪生物的阻挠。一切不能用正常逻辑思维推理出来的现象,无疑令在场的人都揪起了心。

        一人的过度慌张极度容易将其他人焦躁不安的情绪无限放大,宛如受到导体作用一般,一传十地弥散至整间密室之内。沉默不语的间隙里,有人用碎碎念的言语来缓解压力,有人则选择以来回走动的方式,舒缓紧张压抑的内心。

        一直紧跟蒋胥泳的严冰冰见轿顶情况暂时稳定了下来,赶忙小跑着贴回蒋胥泳身边。此时她倒不是因为害怕,反而是因为瞄见了蒋胥泳的蠢蠢欲动,她担心蒋胥泳情急之下会想尽办法爬上轿顶去探明一切。

        相比其他人,姜城北的一动不动成了最不和谐的存在。他呆在出事的安全出口下,抬着头,像思索着什么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