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你可以有足够的底气站在时然身边了。”

        “即便你们不在一起了,你也有丰厚的本钱和任何一个优秀的人以平等的地位结为伴侣。”

        修长的手指挑去nV孩苍白脸颊上的泪,宋筝低垂了眉眼,密密匝匝的眼睫将她的眼睛挡得严严实实的,好似神秘又危险的鬼魅。

        “我知道时然想给你开工作室,你拒绝了,为什么呢,娆娆,问问你自己这是为什么?”

        宋筝笑了,眼尾轻挑,笑得邪魅,笑得刻薄,她自问自答,大方地给出答案。

        “用感情换这些东西太脏了不是吗,你羞愧,你愤懑,自尊心无法接受时然的施舍。但我不一样,你用你的身T,换我给你资源,把你捧高,这是等价交换,同样的肮脏对肮脏,你不需要有任何羞愧感,等我们的关系结束后,在酒会上或是什么时尚盛宴、什么红毯上碰见了,你还能调侃地骂我一句:傻b,活做得太糙了。”

        被搂肩的时候,沈娆没反应,被搂腰的时候,亦没有。她浑浑噩噩地给推进一间堆满了文件架、缺腿少角的桌椅的杂物间。

        里面散发着一GU由于不通风造成的闷味,说不上多难闻,但还是让人感到不适。

        这里也不知道多久没人给打开过了,文件架金属表壳、水磨石地面上全是灰尘,门打开关上的一瞬间,染了金光的灰尘纷纷扬扬的,雪似的下着。

        虽然没有洁癖,但宋筝还是因这过分恶劣的环境不满地皱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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