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两大袋的沈娆刚走出收银台,就觉得有些重到提不动了,虽说大多是膨化食品,饼g这些不重的东西,但依旧费劲。

        她开始埋怨自己不知节制,买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完全没有了购物时的满足欣悦。

        加上又遇到了秦时然,还看到了秦时然的结婚对象,那样清俊文雅的一个男子,他们一定会过得很幸福的。

        明明是要祝福的,但沈娆就是突然鼻头一酸,心里闷闷的难受得紧。

        “提得动吗?我帮你吧。”

        手背被一只温热的手触碰着,手上的重量一轻,沉甸甸的购物袋便落入了另一人手中。

        是秦时然!

        她怎么又回来了?

        一种失而复得的情绪冲击着沈娆本就起伏不定的心境。

        想见她,又不想见她,两种截然相反的态度激烈斗争着,相互撕扯着。

        她仰着脸,定定地望向秦时然,眼眶发红,处于一种极大的震惊中,又带着些迷茫的微光,好像被遗落的小狗又重新看到了返回的主人。

        心脏被细针密密实实地扎着,x腔涌入膨胀又酸涩的气T,闷闷地充斥着那狭窄的空间。秦时然既心疼又欣喜,心疼是本能地不想沈娆难过,欣喜的是沈娆还对她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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