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你锁骨,T1aN你耳后,声音又轻又黏,像是cHa0水,缓慢而无孔不入。

        “但没关系,我会等你的……一点一点,慢慢让你习惯我。”

        你咬着牙,眼泪还在掉,却再也没有力气说「不」。你被他紧紧包围,整个世界都成了他的气息,他的声音,他的温度。你感觉不到自己,感觉不到时间,只剩下一种可怕又让人沉沦的填满感,把你整个人撑开、推入、侵占。

        他吻你额头时,你还在发抖,他只轻轻地说了一句:

        “我会教你的,小小姐。怎么Ai、怎么哭、怎么忍,怎么求我……怎么,一点一点学会,只为我一个人打开。”

        你真的想逃。

        身T太满了,太紧了,像是被什么撑到了极限,柔软的器官被撑成异样的形状,肌肤内里每一道神经都像被火烧,心跳声轰轰作响,耳朵里全是自己的喘息与呜咽。

        “呜……不行……真的不行……”

        你哭着,肩膀颤抖,眼泪止不住,连手臂都在发抖。你真的想要逃离那种被迫承受的、从骨头里长出来的饱胀与颤抖感。于是你手脚并用地想往前爬,像是溺水的人挣扎着想抓住岸边的浮木,哪怕前方是空荡的床边,是什么都救不了你的空间。

        你一寸寸地往前爬,膝盖撑着床垫,小腿不断颤抖,后腰高高翘起,衬着那身被撕乱的衬裙和吊带松落的残骸,整个背影像是一只哭泣的幼兽,狼狈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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