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少钦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了。这样的林知夏,活泼、调皮,还带着那么一点点的坏心眼,正是他记忆中最珍贵的模样。
贺少钦和林知夏毕业的六5班在教学楼的顶层。曾经爬上爬下、叫苦不迭的林知夏,现在几分钟就轻松登顶了。她扶着楼梯扶手,微微喘息着,不由得感叹道:"以前每次上学,上完T育课、音乐课、电脑课回班里,我都累得没了半条命,恨不得趴在地上不起来。没想到现在这么轻松。"
贺少钦难得没有和她逗嘴,望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sE:"是啊,就像小时候我们以为天大的事,现在看来都是小事一样。"
因为小学生没有储物柜,所以每个班级下课之后是不锁门的。
林知夏轻轻推开那扇虚掩的门,熟悉的吱呀声响起。她站在门口愣了一下,然后缓缓走了进去。
六月的夕yAn斜斜地洒进教室,把那些空荡荡的桌椅染成金hsE。黑板上还残留着粉笔字的痕迹,讲台上的花瓶里cHa着几朵已经有些蔫儿的康乃馨。一切都那么安静,安静得让人心慌。
站在这个曾经无b熟悉的空间里,林知夏的眼前仿佛浮现出当年那个热闹的班级。同学们的嬉笑声,老师的讲课声,课间C的音乐声...但她知道,在那些看似快乐的日子里,自己其实一直游离在外,像个旁观者一样看着别人的热闹。
她和每个人之间都隔着一堵厚厚的墙——那堵因为父母离异而被他人建构起来的墙。那堵墙是由窃窃私语砌成的,是用异样的眼光抹成的,是被刻意的疏远加固的。
"林知夏家里出事了,她爸妈要离婚。"
"听说她爸爸有外遇。"
"她现在可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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