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保释。”靳佑之靠上椅背,“合情合理,合规合法。”
“每次保释都要交巨额保释金,且保释期有时效,总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棠妹儿说。
靳佑之:“那棠大状有什么高见?”
棠妹儿:“如果你不想被收监,那就叫苗大状争取判一缓一,但这样会有案底;如果靠保释续命,托到明年七月之后,你拿外籍身份,接受驱逐出境的处罚,这样既没有案底,也不会收监。”
靳斯年扯唇,很浅淡地一笑。
靳佑之不太痛快,“棠妹儿,你希望我被驱逐出境?”
“没有啊。”棠妹儿微讶,“我在给你建议,这样的建议,苗大状应该也同你提过吧。”
靳佑之:“他能提,你不能提。你希望我永不登陆红港,什么意思?方便你偷人么?”
“靳佑之,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棠妹儿撂筷。
这饭越吃越气,索性不吃。
她起身,转身抄上外套和皮包,头也不回离开了。
靳斯年目不斜视,继续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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