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年:“在你面前,我恶贯满盈的一面,你全都知道,不必遮掩,甚至,坐监狱、上法庭,我也不羞愧,就唯独……”他有些说不下去。
棠妹儿却已经懂了。
坐监狱、上法庭,都不羞愧的人,却在为他自己真正做过的善举而赧然。
而且,棠妹儿接下来的话,更加重了他的羞耻。
“管家还告诉我,你不止捐了学校,还严格规定了男女入学比例……”
永远高贵冷漠的靳生,永远摆布他人的靳生,此刻竟然显露几分狼狈——他们都明白,靳斯年的手穿过岁月,真正想呵护的,其实是年幼的她。
她的注意力落在他脸上。
轻缓的呼吸,淡雅的目光,对狼狈的靳斯年来说,简直就是凌迟。
他也有今日,抬头,犹豫,心里话在唇边反复酝酿,“棠妹儿,我——”
“没关系……我又不是外人,管家你去忙,我自己找大哥……”来自不速之客的声音。
书房门没关,走廊隐约传来脚步声,打断靳斯年准备出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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