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年扬眉,问:“怎么了?”
“你在杀人诛心。”
“什么?”
棠妹儿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你是在惩罚自己吗,你是在惩罚我!”
靳斯年微微诧异,看着她。
棠妹儿终于绷不住了,“你叫我做你的辩护律师,看我输掉官司,等同于我亲自把你送进监狱,你是这个意思吧!”
站在靳斯年身后的狱警,目睹这一切,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法庭上只有崩溃的犯人,少有崩溃的律师。
刚刚还在法庭上英姿飒爽的女人,此刻莫名红了眼睛。
她双手抓紧栏杆:“你以为输掉官司,我就会自责,痛苦,然后放不下你?!靳斯年你是不是还在算计我?!”
靳斯年:“这场官司注定会输,每个人都预知了这场官司的结果,换谁来都一样,你不需要有压力——”
“这怎么一样?!”棠妹儿厉声打断他,“每个人都预知了结果,但需要经历这场惨败的人是我,承担后果的人是你!”
“你不怕承担后果,可我不想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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