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抚摸她的脸颊,擦掉泪痕,
“我坏吗?”
“坏,坏死了。”
她声音里带着重重的鼻音,听起来不像控诉,像裹了蜜糖的钩子,无意识地往他心里最软处挠。
他解开裤链,露出硬的发紧的肉柱,扶住姜俞的腰,抱到自己身上。
她欲拒还迎地瞪他,像是装凶的小狗:“你欺负人!”
他坏笑:“就欺负你。”
她被他环抱腰肢,放在他的怀里,两腿跨过扶手,湿润滑腻的穴口正对他粗硬狰狞的肉柱,直挺挺地坐了下去,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让她忍不住舒爽得叹息。
没有上次被劈开一般的酸痛,这回她只觉得恰到好处,穴里每一处空虚的肉壁都被狠狠填满了。
他亦是被她温暖湿润的腔壁刺得腰眼一紧,眼底猩红,大手狠狠掌掴她丰腴的臀肉。
“自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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